周五晚上,五个人带着收拾好的简易行李坐上了开往长野县的新干线。

这是几个人认识以来第一次出远门,五个人都很兴奋。

“给!我刚上车前买了几瓶水,车程要两个多小时大家可以先休息会。”诸伏景光把矿泉水一一递给他们。

“谢了!诸伏真是贴心呀!”伊达航笑着打趣他。

几个人凑在一起又笑闹了一会,列车发车了才各自坐回自己的座位。

降谷零有点渴了,就把诸伏景光给他的矿泉水拿出来拧开瓶盖准备喝水。

左手指握着瓶身微微用力,牵连的至今还贴着膏药的左手腕一阵刺痛,降谷零皱眉放弃了开水的动作。

他的左手腕是从当初那家不明来源的店铺里买来的佛珠断裂开始受伤的。

起初只是仿佛被人捏过的淤青,可时间越长,原本的淤青渐渐在往不妙的深紫色发展,手腕也渐渐肿了起来,同时他的左手腕痛感也越来越明显,像现在这样已经有点影响正常活动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降谷零有点着急,可能试的办法他都试过了,甚至还去过医院,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外部作用力过大引起的淤青和肿胀。

也许还是要想办法找到那家诡异的店和那个白发老婆婆。降谷零心想。

从东京到长野县乘坐新干线需要两个半小时,此时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半个小时。

降谷零靠着座椅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他坐直了身体,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就看到了离他们座位排不远的车厢门口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他穿着非常陈旧的藏蓝色斗篷,从上到下都被罩的很严实,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脸上似乎缠满了绷带,他的右手似乎握着什么,让罩在外侧的斗篷凸起了一块。

降谷零用余光扫了眼身旁的诸伏景光,隔着过道坐在一起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伊达航坐在萩原他们的前一排,他们全都在睡觉。车厢里也有其他人,大多都在睡,只有少数几个人在低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