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许久没逛过街了,韩砀觉得走走也不错。只是走了一会儿忍不住看向夫人:“刚刚的故事,夫人可知故事影射何人?”
“自然知晓。”韩夫人笑咪咪道,“恐怕京城无人不晓。”
“那……”韩砀顿了顿又道,“不觉得怪?”
“想听实话吗?”
韩砀看着自家夫人虽然已经被岁月染上纹路但依旧灵动的美眸,点了点头。
“南风之事,自古有之。若官府真要禁此事,应当先将小倌馆禁了不是?大户人家有些豢养书僮亦是如此用途。”韩夫人顿了顿又道,“若要我说,殿下比那些掩耳盗铃之徒鸡鸣狗盗之辈都要来得坦率。”
韩砀揉了揉眉心:“我也并非是反对殿下与吴国公之事,只是想到日后后宫皇储纷争便觉得头疼。”
“相公真觉如此?”韩夫人眨了眨眼,“我却觉得殿下未必会有后宫三千。”
“便是殿下不愿,国祚之事也并非殿下一人之事。”
“可相公,若殿下真在意此事,又何必要立一位男太子妃呢?自古帝王宠爱皇后的不过寥寥数字,便是殿下大婚后宠信男子,太子妃又能如何?若殿下愿做个负心人,如今就没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立吴国公不是吗?”
韩砀如醍醐灌顶,多日来说不清地愁绪皆在此刻被抚平了。对着夫人拱手道:“多谢夫人提点迷津。”
韩夫人脸红红地扯了扯他衣袖,小声道:“人还多着呢。”
韩砀失笑:“我谢我家夫人,人便是多如牛毛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