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不免觉得自己作为老罗的兄弟是不是不太称职,总是怼老罗,从没有像陆詷和吴珣这般直白地表露过感情。苏遇了解自己,大抵还是因为拉不下脸,可转念想想,面子才值几个铜板?
铜板重要还是兄弟重要?苏遇决定要学习先辈,每日三省吾身,多像吴珣好好学习。
“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听吴兄唤陆兄小詷,可是陆兄的表字?”
吴珣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陆詷现在对外自称的名字其实才是表字,当下只能含糊道:“不是,是他的乳名。”
苏遇恍然,于是更加确定方才自己的猜测,恐怕只有亲兄弟才能如此亲昵地唤彼此乳名。
两人骑马本就不慢,坐下的也都是宝马良驹,他们想慢慢走可马儿不依,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左路军的营帐外。
苏遇翻身下马,牵着马便要往营帐里走,随口问道:“你们将军呢?”
守卫见是苏遇,收取了长·枪抱拳行了一礼:“回右将军,将军他不在营中。”
“不在?”苏遇愣住了,眉梢上染上了一丝焦急,这眼看着就傍晚了,不回营帐怎么瞎跑呢。人家吴珣还知道给陆詷留个口信,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没个孩子让人省心?
吴珣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苏遇心中被归类成了孩子:“那你们将军有说去哪里吗?”
守卫摇头:“将军刚走不久,没骑马想必不会走太远。”
没骑马……
苏遇猛地想起一个地方,追问道:“他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吗?”
“将军确实背了个竹篓走的,但是竹篓里的东西用布卷起来了,小的也看不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