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年他们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姜七娘如今也不难过,更不成天躺在床上,每天围着祁知年转,就怕他不高兴,怕他不舒服,关于祁淮一个字儿也不敢提,她单方面依旧认为祁淮抛弃了祁知年,尤其一两个月过去,祁淮也没个人影的时候。
她胆子这么小的人,更是怕祁淮怕到了骨子里,如今也敢当着范嬷嬷的面气道:“话说得好听又有什么用,关键是怎么做!亏我当初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范嬷嬷也很生气:“真没想到国公爷竟是这样的人!”
随后,姜七娘少不得又要伤心地哭:“只是可怜了我们年儿和尚未出世的宝宝,生产时,不知又该多么凶险。”
范嬷嬷也只能同样伤心地安慰她。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几天都要发生一次,尤其是祁知年身体难受的时候,姜七娘每天都在偷偷哭,顺便偷偷骂祁淮。
祁知年都知道,却已有心无力。
孩子越来越大,男子的身体本就不适怀孕,他身体反应很严重,他已经无法去劝慰姜七娘。
进了夏天,家中宅子盖好的那天,姜七娘与范嬷嬷去查收宅子,四处看了看,都觉得很不错。
给他们盖房子的工人是特地从平江府城内聘来的,盖好房子,结了工钱,主家又都满意,他们便也要回去,姜七娘特地叫了船送他们,前脚黄连将他们送上船,也就一个时辰左右,那艘船竟又驶了回来。
正巧姜七娘正与范嬷嬷在河边的小摊上给祁知年买新鲜樱桃,见到他们去而复返,很是惊奇。
那些工人跳下船就嚷道:“不好啦,不好啦,外面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