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受到周遭环境的改变,祁知年往祁淮怀中贴得更紧,嘴唇更是蹭来蹭去,祁淮被蹭出满身的火,他只好将祁知年单独放在一旁,撩起水往他身上泼。
他吐出口气,坐得离祁知年远远的。
这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睡着的祁知年又要往水中倒,他只好又坐回去,见祁知年小脸泡得红通通,怕他要难受,索性又抱着他从水中出来。
将人再抱回卧房,经过穿衣镜,他又迅速退回来,照了照镜子,竟然在颈侧发现有道嫣红印记……
而那是祁知年先前亲了好几下的地方。
国公爷都不禁“啧”了声,单手抱住祁知年,单手抚了抚自己的脖颈。
再低头看祁知年这个小糯米团子,看起来软是软,没想到牙这么尖,不愧是属老虎的。
他将小老虎送回床上,低头看着,却是心有不甘。
方才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尤其到那关头,劲儿还挺大,亲了他许多下,还在他颈子上弄出印子。
然而他又知道,小家伙确实是把他当作父亲。
他又怎好行那禽兽之事?且小家伙还喝醉了,毫无辨别能力。
再者,小家伙到底是在亲谁?
这么一想,他又想到当初上元节时捞到的那盏花灯,上头写的什么“愿他心想事成”,只不知那个“他”又是谁?
难道小家伙酒醉时,以为亲他便是亲的那个“他”?
哈!
祁淮心中想到这些,心中不甘全部化成怒火。
再看糯米团子睡得越发软乎乎,祁淮伸出手捏捏他的脸,就这般,祁知年也未曾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