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灵氏就死了。”殷问峥抬起头,望向江棠舟,一字一顿的说到,“十六周岁那年,我意外得知娘亲的死并非意外,而是灵氏一直都有赏赐娘亲一些导致胎儿过大的药物,这才导致娘亲去世。”
殷问峥眼神逐渐变得阴戾,将这段一直掩埋至今的话和盘托出:“这是宫闱秘闻,除了老头子和我们这些皇室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灵氏死了之后之所以没有入皇陵,是因为她与宫中侍卫私通被发现,而老头儿为了面子,这事儿自然不可能告知天下,便赐了她一瓶毒酒。”
“可是……哈,”殷问峥冷笑一声,紧紧握住江棠舟的手,一字一顿的说到,“这世上也只有我知晓,灵氏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私通。”
江棠舟微微一怔,道:“是你……”
殷问峥说:“是我。”
殷问峥定定的看着他,江棠舟的眉头轻皱起来,在灯光下格外的明显。
殷问峥忍不住抬起手,拇指从对方的额间拂过,想压平那里的褶皱:“你怕我了?”
江棠舟说:“我不怕。”
殷问峥的拇指停留在他的额间,认真的看着他。
江棠舟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可以,我也定要让那些欺辱我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