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结束,殷问峥纳了一身疲惫,上了马车后便开始睡觉,江棠舟坐在另一侧,与他隔了十万八千里远,也合上眼休息。
直到下了马车,进了太子府,殷问峥才把憋了一天的话说出来:“你就没什么与我解释的?”
江棠舟一顿:“什么?”
殷问峥可不敢真正的表现出来自己的不爽,于是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手中的玉笛轻拍着自己的掌心,道:“你说呢?”他挑了挑眉,才继续道,“作为孤的太子妃,和老四总是这样亲近,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换做是以前,江棠舟还真能大大方方的说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什么别的都没有。
可自从上一次凌应翀找他说了那样的话,江棠舟就说不出口了。
他轻咳了两声,心中一番挣扎,才实话实说道:“我与他亲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殷问峥似真非假,勾唇笑着,“留我一人独守空闺,去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理由来说服孤。”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江棠舟撇开头,仍然选择将真实想法掩在心中。
不过他这话也说得不错,现在的确不方便告诉殷问峥。
这事儿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殷问峥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发了的主,他上前一步,勾住江棠舟的肩膀,几乎是推着他往内院的方向走去,嘴唇凑近了对方的耳朵,半暧昧般开口询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
江棠舟轻轻拧着眉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到可以告诉的时候。”
“可你老是这样去寻他,我心里是会不舒服的。”殷问峥一只手勾住江棠舟的下颚,轻轻往上一抬,眼神毫无错落的落在对方鼻尖的那颗红痣上,那一瞬间像是被蛊惑了心智一般,下意识的往对方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