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虽然浑身酸痛, 双腿发软，嗓子也有点哑，但并不影响为晚上的海选赛而激动。

下课期间, 盛寒懒懒地趴在桌面上, 用指尖戳了戳季凌舟, 眼睛亮亮地问：“昨晚没有练习, 我们2v2要是输了怎么办呀？”

“输了就输了, 我无所谓, ”季凌舟垂着眼，指尖在书页上轻点, “不用太担心, 宝贝，重在参与。”

盛寒：“……为什么无所谓？”

季凌舟的手滑到桌下, 握住了小孩儿软软的手：“只是想和宝贝玩，不是非要赢。”

盛寒面色复杂, 欲言又止了半晌, 把手甩开，凶巴巴地瞪他：“不行, 你必须想要赢, 还要威胁我，让我不准输。”

季凌舟：“？”

盛寒板着脸，指指点点：“你要对我说，‘宝贝，如果到时候输了, 就让你下不了床’, 这样我就有压力, 就会好好打了。”

季凌舟觉得很好笑：“我说‘如果赢了就让宝贝下不了床’, 宝贝会获得更大的动力吧？”

盛寒：“……”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哼，我不管，”盛寒脸有点红，在桌下踹了季凌舟一脚，把脸埋进臂弯里，“不理你了，搞得我好像一个不想下床的变态。”

季凌舟轻飘飘问：“难道宝贝不是吗？”

“……”盛寒羞得把脸转到另一边，用后脑勺对着季凌舟，用行动表示愤怒。

·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盛寒健步如飞地拉着季凌舟去食堂吃饭。

他火速地吃完，一抬头，发现季凌舟才吃了不到一半。

以前他吃饭总是细嚼慢咽磨磨唧唧的，这几乎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饭比季凌舟快，成就感和优越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吃饭太慢了！”盛寒看了一眼时间，满脸严肃地催促，“我们快没空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