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外就医?”
和张老同一牢房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露出了一抹羡慕的神情。
宿舍长倚着床边的铁栏杆说着,“是啊,毕竟那老头子年纪大了总有那么些不好治的毛病不是吗。”
张老的下铺自在的往床上一躺,“走了也好,省着看的心烦。”
宿舍长身边的狱友正把袜子往床底的盆里扔,“先别说心烦不心烦的事,我听隔壁牢房的人说死掉的那个有九成就是那老头弄死的。”
张老下铺的那人翘着二郎腿踹着上层隔板,“你别信那些胡说八道的传言了,他们就是眼红嫉妒人家老头能出去。不然要他们也生场大病,出去好好治病。死在外面也和咱们没啥关系。”
“还有个好玩的事,是关于那个整天缠着绷带的家伙的。”宿舍长又开口,众人也便将视线向他投去。
“你说那个怪人?他又怎么了?”
宿舍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他和那老头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不清楚。”张老下铺的小子才不关心谁和谁关系好,这一辈子不出去的也没啥交往的意义。
“楼上的死掉的那人的哥们儿最近总欺负他来着,看着挺惨的。”宿舍长这么说道。
“他们倒是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