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不认识司月时乏味的一千年,他是如何度过来的。
他目光不自觉又落在司月身上。
到底为什么他会这样地喜欢她,这样地离不开她?
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存在,总是让他不能自已,让他难以控制。她就像是他的空气。
不可或缺。
元隐盯了司月半天,又手痒,想碰碰她。
她正在喂兔子,听了元隐的犯错过程之后,她觉得这兔子身上也算是流着元隐的血了,更加不可以吃。干脆与变异猫一起一并留在家里养着。
做下这个打算,她就很积极地给兔子找东西吃。
喂完兔子,她又开开心心地摸兔子耳朵。兔子吃过她喂的东西,对她没什么防备了,闭着眼睛任她抚.摸。
元隐目光从她的脸,缓慢移动到她的手上。
她手指细细白白,穿.插在兔子的毛发间,温柔得不行。
他喉结动了一下,想摸。于是抬起手,把她摸兔子的手抓到手里,十指交缠。
司月:“?”
摸兔子被打断,她莫名其妙抬头瞅他:“干嘛?”
元隐镇定自若回答:“牵手。”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牵手?
元隐:“你没说不能牵手。”
他说着话,同时更加攥紧了她的手,像是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威风凛凛的大魔头,何曾如此卑微过。
反正只是牵手。
司月目光在他脸上巡游一圈,一时心软,勉为其难收回目光,没有抽出被他攥着的手。换另一只手抚.摸兔子。
他安分片刻。慢慢得寸进尺,开始抚弄她的指尖。
……
开了这么一个不好的头,接下来,元隐倒是没再想方设法抱她,而是一直一直要牵着手。
偶尔她需要用自己的手,抽出几秒,做完事情马上就被他捞回去。
她的手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归属权仿佛成了元隐的。
元隐的粘人程度,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小孩子也没有这么夸张。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
司月昨晚没睡,今天上午又一直没能闲着。天黑没有多久,她就困了。
她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手又立刻被元隐握住。她困了,也不想把他弄开。揉揉眼睛,被他牵着走。
走了一段,停下。司月感觉冷飕飕,放下手,抬头。
他们到了院子里。
月明星稀,秋风瑟瑟。
司月:“?”
她扭头看元隐:“干嘛?”
她都说了要睡觉的。
“那个老人类说,”元隐一本正经:“你需要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