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权褚没说话,上前将一盒子骨玉放在桌上,“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很需要这个。”
艾尔罕德拉皱眉,他从椅子上直起身,眼眸不明的看向权褚,“你也去星兽域了?”
“嗯。”
看着他一副这在正常不过的样子,艾尔罕德拉自看见权弋后,就一直压在心里的怒火腾升而起。
他几步上前按住权褚的后脑勺,逼迫他直视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处在的是什么位置?身上担着那些责任?身为一个上将不顾危险随随便便的往星兽域跑,你当真以为那是能来去随意的地方吗?”
权褚看着他似乎燃烧着怒火的眼眸,扯了扯嘴角突兀的笑了,他上前一步,额头抵着艾尔罕德拉的额头,暗红色的眼眸死死盯着他那双含着怒火的眼睛,“艾尔罕德拉,我的雄主,你在生气什么?”
他那张坚毅冷峻的脸此时竟变得邪肆无比。
艾尔罕德拉一愣,看着这样的他心里生出一股荒谬感,“?”
他这愣怔的模样和维安真像啊!
权褚这样想着心里的那股气突的泄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两个的距离,语气平淡又压抑,“雌虫在你们雄虫眼里当真如此脆弱,如此不可信任吗?”
“以至于在我们刚破壳时,就用语言和周围的生活环境将我们豢养在谎言里?”
“让我们厌恶着虫族畸形的社会观,一味的去相信雄虫的狂妄,自大,恶劣,残暴,让我们除了刻在基因里的保护外,对雄虫厌恶至极!”
“你们雄虫当真就这么喜欢厌恶吗?”
权褚暗红色的眼里划过一丝脆弱和难堪,“艾尔罕德拉,你们的命太重,我们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