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维安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他的他没听明白,只听明白了褚一不傻这一点。
不知道反复跳了多少次,不知道被峭壁留下了多少伤口
直到维安都快要数不下去了,直到太阳都即将落入地平线,直到褚一力竭垂直从峭壁上坠落,权宴他们展开骨翅要过去接住他的时候。
他终于展开了他的骨翅!
一双和所有雌虫一样的,漆黑,锋利,仅一展开就充满了压迫感的骨翅。
他仅仅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下一秒就贴着这让他摔得遍体鳞伤的峭壁直冲云霄,飞向高空,飞得比峭壁还高,飞得比肩黄昏时的日月。
维安仰着头愣愣的看着着一幕,小小的胸腔里涌现出一股他不明白的情绪。
艾尔罕德拉摸了摸他的头,语气里含了丝微小的欣慰,“你看,他破茧了!”
在天空飞翔了一圈回来的褚一力竭的瘫坐在雪地上,他一身的血色,衣服也被刮得破烂,唯独那双纯黑的眼眸,褪去了死寂,褪去了沉重,纯粹得像是此刻的夜幕,干净又璀璨。
…………
去往雪星上住宅的路上,维安特意坐到褚一的身旁,将手里的止疼糖一股脑的塞进他的嘴里,塞完后的他眼里有着小小的好奇,“疼吗?”
褚一鼓着鼓囊囊的腮帮子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