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来时他已经洗过澡了,但是在这一刻权闫还是闻到了自己身上萦绕不去的血腥味。
那样的恶臭和肮脏与眼前这个干净得不得了的弟弟两极相反,他又怎敢去触碰一丝一毫。
权闫蹲下身从空间里拿出他精挑细选的毛绒玩具塞进维安张大的手里,他试图柔和下面容,然而长期的表情稀少让他很难做到这点,只能尽量的柔和下声音,“哥哥身上脏。”
“不脏呀~”维安抱着突如其来的玩具歪着头道。
权闫身后的军雌被萌得差点不顾军姿捂住心脏了。
他们这次倾巢出动打得这么狠的根本原因就是,他们这里如今有两个雄虫,其中一位还是非常可爱的雄崽。
帕尔冥族这种时候发起进攻,毫无疑问踩在了整个虫族的雷点上。
这种时候发起进攻万一吓着他们小雄崽呢?憋着一股怒气的军雌打得那叫一个凶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
看他们打不死你个不看时宜就乱进攻的脑残。
刚恢复理智就出战的权闫回来的这天晚上就被雄父艾尔罕德拉一顿暴打得差点半身不遂。
“胆子挺大,再有下次不用虫化我直接送你去陪权钰,权禾他们。”秋后算账的艾尔罕德拉踩着脚下的虫眼神阴沉的道。
躺在地上的权闫倏然抬眸看向他,那眼神锐利的让艾尔罕德拉都有一瞬间的惊颤。
权闫的声音嘶哑低沉一字一顿,“雄父,你们雄虫究竟隐瞒了什么?”
自从遇见他的副官姚域后权闫就渐渐的对雄虫起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