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离开时交待了小维安的各种事项,什么时候喝奶,要多少的温度,晚上什么时候会醒,被抱起来的时候喜欢抓胸前的衣服,所以不能穿带有任何饰品纽扣的衣物…………

雲莱第一次见雄主这样唠叨,那眼里的不舍和不放心几乎都要溢出来。

这样的雄主和他印象里的雄主好似不是一个虫一样,每每想起他当时那副认真的样子,雲莱就觉得过往的一切好像都是梦一样,这样的艾尔罕德拉才是他们的雄主。

沙发上的小维安正躺在玩偶身上手脚并用的抱着奶瓶吨吨吨喝着奶,像是喝得有点费劲,他不满的哼唧几声,奶声奶气的模样看得雲莱稀罕极了。

七天放一次假的权烦正背着小书包回来,“雌父我回来了。”

躺在玩偶上费力喝着奶的小维安听见哥哥的声音眼睛一亮,腰板一挺就要坐起来,没想到用力过度整个虫骨碌一下从玩偶上仰翻下去。

雲莱和权烦一惊连忙冲过来,就见仰翻在沙发上的小维安正懵懂的眨着眼,像是没反应过来。

雲莱松了口气伸手去抱,还好他先前给沙发垫了软垫,不然以他们这沙发的硬度这一下非得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躺在沙发上的维安挥舞着小手拒绝他的抱抱,咿咿呀呀的向着权烦的方向张手,“呀呀~”

权烦看着这个白白嫩嫩的雄崽弟弟没动,他不想抱这个弟弟。

维安见他不理他,委屈的扁嘴眼眶瞬间湿润起来,固执的伸着小手,奶声奶气的声音里也带了点泣音,“呀呀~”

见他要哭权烦整个虫都慌了,“你,你不能这样,怎么能哭呢?不能哭。”

他被雄父打都没哭,自己只不过没理他,他怎么能哭呢?

身为雌虫的权烦不理解,却还是急得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就俯身用两只手将小小的雄虫弟弟围在中间,给了个不算拥抱的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