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车当城市公交车已经很奇葩。

“哼，他是杞人忧天，或者说他以己推人，以为我和他一样蠢。”老反监冷笑道。

哈莉立即道：“你要完蛋了喔，不对，大青果药丸！”

他们年龄并不相近，有的十几岁，有的已经白发苍苍。

哈莉站在城外山顶一个小凉亭里，先抬头看了一眼呼啸着冲向外太空的蒸汽机宇宙飞船，又低头俯瞰远方的“莫子学院”。

若他受到操控，岂不是代表你的人生也受到巴巴托斯的影响？

老反监下巴微抬，面上多了些傲色，“我一岁识字，三岁启蒙，九岁进入考场，一举成为震惊十里八乡的最年轻案首。

——你一个反物质宇宙的老鬼，在正物质宇宙里同样算“域外天魔”。

你明知道自己离开后，巴巴托斯会降临，世界会陷入黑暗，世界人民会遭遇重大苦难，可面对露易丝，你依旧神色平静，谎话信手拈来，内心也无半点愧疚。”

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我还尽力安排了后手。

没错，广场上不是地砖铺地，也不是黄土地或水泥地，它是一块焊接在一起的巨大金属地板，金属地板上有沟渠也有很多错综复杂的轨道。

“依靠先进的武器，我做了十年‘楚王’。十年时间，足够我打造蒸汽动力仿造物主机甲。

露易丝嘀咕道：“可超人明明比百特曼更坚韧，我们比较过好几次，他比百特曼‘坚韧’多了。”

各国政府干脆弄出个“危机假”，让他们暂时休息。

巴巴托斯可以将任何人的噩梦变成梦魇宇宙，但为什么黑暗多元宇宙的主人公往往是蝙蝠侠？”

事实上它这会儿一点也不古代，也不现代并非常规的现代。

我只能将智慧传给学生，让他们帮我冶炼金属、建设工厂，最终将无数零件拼凑起来。

“万道之始，是为反监老祖，万物之源，是为反物质，反物质大道乃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这时，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女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

哪怕反监大王失去造物之力，他本身也是dc多元宇宙最强科学家。

露易丝轻轻点头，“偷窃的时间和过程都掌握在小偷手里，防不胜防。”

哈莉沉吟道：“百特曼被称作‘哥谭之子’，而哥谭是鸱鹄祭司和猫头鹰法庭的‘杰作’，可以说哥谭是鸱鹄祭司的孩子。

改变自己的过程中出了问题，怎么会影响世界？”

哈莉上下打量对面沙发上的露易丝，问道：“危机才刚结束没两天，地球民众大多在休‘危机假’，你怎么就开始工作了？”

边上的赛琳娜小声道：“其实集体飞升死伤更惨重。”

但那不是他在心底渴望成为他们，或者压抑成为他们冲动。

万一走上邪道，蒸汽修仙者可能毁掉已逐渐成型的蒸汽机器文明。”

我只能让他们通过《蒸汽真经》蜕变成为反物质生命，无法让他们去第六维度或监视者卫星。”

可既然是挑衅，肯定会让对方察觉。

又过去两天，布鲁斯、大超、戴安娜终于回来。

布鲁斯神色平静道：“你是说巴巴托斯背后的神秘人？”

“这不就是你刚才想表达的意思吗？”露易丝奇怪道。

“即便你能完美掌控自己的力量，等你离开，你的弟子修炼《蒸汽真经》出了岔子，咋办？”哈莉道。

“崇高和伟大是基础，没有足够的黑暗阅历，便无法梦到自己堕落成‘黑暗骑士’。如果你从未见过伤痛和死亡，你会做儿子老公惨死的噩梦吗？”

露易丝道：“集体飞升有利有弊，死伤权当做成神的代价，不如黑暗之夜残酷。”

“单纯的修行不会影响世界，但修行者往往会主动改造世界。”

就在我考虑放弃科技造物，准备研究‘科技修仙’来提升凡人的体魄和灵魂力量，先延长寿命，再凭借我自创的《蒸汽真经》力破虚空时，域外天魔降临，当着众多门人弟子的面将我掳走。”

露易丝找上门，自然不是来叙旧扯淡的。

当初无限地球危机，我能通过反监基地监控整个多元宇宙，如今只是用‘天庭’监管区区一个物质宇宙，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当日便变回正常人的样子，身体也没半点疲累或不适的症状。”

如果这宇宙和主宇宙一样，我早造出击碎维度屏障的‘宇宙步枪’。

“听说你在黑暗之夜危机中感染了毁灭日病毒？”

露易丝仔细想了想，说道：“大概是我家人遭遇不幸。”

赛琳娜还真的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的忧愁只稍微消散了些，“布鲁斯或许坚韧，却不一定有你豁达。

哈莉嘴角抽搐，“域外天魔是指黑暗骑士？”

“不是穷，只是普通，我对你转世的唯一安排就是普通人家，真正的穷人哪读得起书？”哈莉语气肯定地说。

哪怕轮回蒙昧了我的灵性，封闭了我的记忆，解除我的造物主权能，可我依旧生而非凡。”

嗯，这里就是我这辈子的家乡。

所以，只有我们宇宙的哥谭，由鸱鹄祭司和猫头鹰法庭建造并暗中掌控。

而且这个宇宙的‘蒸汽法则’格外强大。

但正联英雄对黑暗多元宇宙也缺乏直观深入的了解，解释的话语中带有很多的主观臆测。

哈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本来就没说谎，也不需要愧疚。

老反监理所当然地说：“他们是我的弟子，除了反物质宇宙，还能去哪？而且，我虽是造物主，可我的权能、经验和属性都决定了‘反物质成仙’是最稳妥、最熟练的道路。

周围的建筑多是冒着汩汩白色蒸汽的纯钢结构，有的房屋非常高大，十几层楼那么高，占地数千平米，外表的黑铁外墙为一体式结构。

偌大的广场为一整块厚实的黑铁，面积超过10平方公里。

她指着自己的脸，还睁大眼睛让赛琳娜看清楚，“我身上有一丁点值得你担心的吗？我都能看得开，布鲁斯意志坚韧，更加不会为此困扰。”

“有点意思。”在心里仔细揣摩莫子的造物定律后，哈莉再去看黑铁火车里的蒸汽机时，隐约有些明白了它的运转原理。

他见识过太多黑暗和堕落，他畏惧自己也沉沦黑暗，畏惧堕落的自己伤害到世界，这种恐惧让他做了噩梦。

这便是哈莉接受专访的主要原因。

所有人看向莫子老师的眼神都同样的敬仰与虔诚。

哈莉道：“你之前说，我们和布鲁斯一起成长，如果‘蝙蝠侠’是巴巴托斯精心塑造的结果，我也会受到巨大影响

其实这是事实，我的成长真的很受巴巴托斯的影响。

最近这几天，蝙蝠侠的名声跌到谷底。

“蝙蝠侠就是蝙蝠侠，他不是别人创造出来的！至少这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不受任何人操控。”

不过哈莉愿意成为她“黑暗之夜系列专题”节目的嘉宾，也不是为了她。

那时主宇宙还是地球-2或地球-1？

“因为它需要蝙蝠侠经历足够多的黑暗，它在故意创造黑暗.偶买噶，哥谭之所以沦为最堕落的城市，是因为巴巴托斯在为蝙蝠侠创造成长环境！”露易丝表情震惊，“是它创造了经历无数黑暗与堕落，却始终保持高尚品德、拥有伟大英雄理念的蝙蝠侠.它是‘蝙蝠侠之父’？！”

“先说为何危机正巧在我离开时爆发的问题。”哈莉神色平静地说：“巴巴托斯是第六维度的造物主，它能判断我是否在地球，是否会长时间离开地球。

民众早在心理上接受了“银河上将”不能把全部时间和精力放在地球的事实。

“目前《蒸汽真经》的最终成就依旧是破碎虚空，打通前往反物质宇宙的维度通道？”哈莉问道。

当然，城市里也有砖石和木头建筑。

老反监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在反物质宇宙建一个天庭，让飞升天庭的‘仙人’负责监督、管理人间的修行界。

可偏偏皇帝听到我的名声，硬要招我入朝做官，还说赏赐我‘进士’身份。

百特曼最大的恐惧是自己沉沦黑暗，变成给世界带来伤痛的‘黑暗骑士’。

哪怕她对反监成为共同抵抗帕佩图阿的队友没太高期待，也不希望他成为搅屎棍一样的对手，牵扯她的精力和时间。

露易丝也精神一震，连忙问道：“这是怎么说的？黑暗骑士团不是代表了百特曼内心中的黑暗与邪恶吗？

如果房屋里财物被偷走，家具摆设被破坏，难道要怪主人不能一直坚守在屋里？”

就像小偷会趁着房屋主人离开时再进屋偷东西。

而且他们也只是模仿地球-1或地球-2的哥谭，并非原创。

老反监神色平静地说：“我在教导学生，若想了解我为何要教导这些学生，你可以自己去时间之河里寻找答案。”

更奇怪的是火车的烟囱里只冒出白色水蒸气，没看到燃煤产生的黑烟。

她也有上网，埋怨她在关键时刻不在地球的人有不少，但反驳者更多。

也有普通民宅，黑铁外墙上可以看到明显的焊接痕迹和铆钉结构。

比神都还要夸张，这里不仅有蒸汽火车、蒸汽汽车，还有太空港和太空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