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对方回了电话，这个课题组是学校今年最重点的课题，大牛们都参与了，因为涉密，限制了课题组参与人数，且对身份进行严格的核查，小凤凰本来入选了，但是有个大牛的侄子也想进，所以把小凤凰的名额砍了。

对方暗示他们吃了这个哑巴亏，大牛是课题组的负责人之一，没了他，课题进行不下去的，在这种等级的课题组里，博士生都只能打下手，一个本科生，和杂工一样，日常工作就是记录数据，记录会议纪要，整理文献，写综述，没什么价值，换本科生简直不要太容易。小凤凰一来只是大一新生，专业课只懂个皮毛，二来身份核查未必就能过，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凡人。

“这怎么办？”龙澈和庄绡面面相觑，他们在学术圈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刚来凡间几个月，已经熟悉凡间规则的龙澈迟疑道：“课题组缺钱吗？”

他有的是钱。

可以包下整个课题组。

“我问问。”庄绡可耻地心动了。

“好吧，不缺。”豪华课题组，大牛云集，各个资方抢着送钱，生怕实验室的成果他们不能沾一星半点的光，哪能缺钱呢。

庄绡和龙澈在屋里苦恼，全然没发现去车库挑车的小凤凰去而复返，正在门口听着。

“什么缺钱？”小凤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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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了。”庄绡不敢看小凤凰的眼睛。

它一定很伤心！

庄绡闭上眼，造孽，早知道不让小凤凰来凡间了。

楚楚也一脸痛苦，她只是一错眼，小凤凰就想起有个东西落在房间里，忽闪忽闪飞回来了。一点缓冲没有，直愣愣地听到这些。

楚楚后悔，她错了，她不该错眼。

“这样啊。”小凤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