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年纪不大吧？前几年营销号动不动就在说这件事，不过因为一直没有石锤，再加上曲玫的工作室挨个地告了这些营销号，这件事才没了水花的。】

曲玫终于偏头看了于贞一眼，然后她拿纸把笔卷了起来，温吞地开了口：“人情没有这种欠法。”

她说完了话，又扭回了头，无动于衷地继续坐在椅子上。

场上的气氛凝固了起来，江舒放轻了吃东西的动作，忍不住偷偷打量起了曲玫和于贞。

“还有三十秒！”吃着盒饭的导演竖起了三根手指，他瞥了一眼曲玫，又扭头看向了导播：“啊对了。”

他随口一般问道：“几点了？直播间是不是该关了？”

【？？？？？？？？？艹，导演，我单知道你狗，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狗到我身上。】

【靠靠靠，让我看看曲玫到底答没答题啊！她们俩吃到饭了没？节目组多播一分钟是会掉块肉吗？？？】

【逼我们去看下周的剪辑版是吧？？？我告诉你！你的阴谋诡计！它，成功了！】

确实已经过了原本预计的时间了，导播结束了直播，向导演汇报道：“直播间已经停了。”

导演笑眯眯应了一声，然后放下了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又转了一圈，然后抬手拿过了被揉在一起的纸笔，宣布道：“三十秒已经结束了哈。”

他把餐车推给了工作人员，扭头看向了曲玫和于贞，宣布道：“你们丧失了这次机会。”

于贞睁圆了眼睛看过去。

导演将手背到了身后，愉快地哼了几声小曲儿：“真好，关了直播，不给你们饭吃也没人对我指指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