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适可而止,我可是很记仇的哦。”沈卫民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到时候可别哼唧哼唧的犯娇气。
听到这话,赵琪脸蛋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不过却还是故作镇定。“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开始报仇呢!”
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说法不妥,闷在沈卫民颈窝处不肯抬脸了。“都怪你,我才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赵琪捏了捏沈卫民的胳膊。
“琪琪说怪我就是怪我,”沈卫民扶着赵琪的腰,抱着她转了个圈儿,然后任由她赖在自己身上。沈卫民把她抱到堂屋里。
堂屋已经摆了桌椅,沈卫民把赵琪放在打扫过的炕上,“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话都行。如果说几句话就不自在,以后可怎么能行?”
“不许说,不许说了。”赵琪拿手捂住沈卫民的嘴,反被亲了手。
赵姑娘撅嘴,“哥!”
“我们琪琪事情可真多,疼你也不行,不疼也不行。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吧!”沈卫民把头放在赵琪肩膀上,淡笑。
两人窝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嘴角上扬,眼睛微弯,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的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从沈家出来,沈卫民和赵琪手牵着手上山。
“上次见到猫猫,我差点没认出来,在家里的时候我们给喂的油光水滑的,怎么不到两天就变成灰头土脸的了?后来我才发现,它因为没人管,满地乱滚,要不是看它玩的高兴,我都想直接把它丢在空间里,叫他知道什么叫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