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不好,赵和不说,沈卫民也清楚。
“你做的对,”沈卫民轻声说道,他摸出一把小手电,看了看表。
“走!我们先把糕点送到货车那边,我去送。”沈卫民当即立断。
“厂长,你现在还生着病,要是让二叔二婶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赵和吓了一跳。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才知道以前大家说二叔二婶疼小儿子完全不是扒瞎。虽然二婶是个嘴上得理不饶人的老太太,但是面对厂长那个关心呀,二叔更不用说。
厂长这两次生病,老两口直接把活儿全都接走了,不让干这不让干那,唯恐他好的慢。说实话,像他们山村的孩子,哪个不是调皮捣蛋长大的,一个个都皮实的很,偏偏二叔二婶当老儿子跟林姑娘似的。
单从长相上论,这倒也没错。
“非常时候当非常对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去推车我们走。”沈家沟只有一辆驴车,之前沈卫民整来了一对轮子,沈爷给他制作了一辆手推车,这时候倒是用上了。
两人合力把四筐糕点放在车案上往车棚那边赶。
明明只有二里路,两个人却走了半个多小时,天逐渐开始发蓝。
“厂长,你觉得还好吗?”赵和热的满头大汗,外面的皮毛衣伤他已经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