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台大选,除了一个沈越出挑,入住了朝阳宫,且还尚未承宠。其余的御君,竟都没机会面圣。
朝沅也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新的一年,让御君们好好读书,好好修习。
星辰台有琴棋书画各种小课,唯有好好修习,将来出宫后,才能嫁个好人家。
除夕当晚的宫宴,倒也不算冷清。
除了后宫的诸位郎君,以及被特准坐在宫宴上的沈越御君外,便都是皇亲。
和安亲王朝晖倒是瘦了一圈,整个人蔫蔫的。
朝阳倒是还好,整日在宫里有太师亲自教导,除了不像在王府那般活泼,身子骨倒是越发结实了。
朝晖给朝沅敬酒的时候,朝沅还行至他身侧,握着他的手道:“你不能这样颓丧,你这般,朕心不忍,殿试过后,朕便下扬州。朕已定下,你与朕同去。整日闷在府中,朕听说你连大门都不出,如此度日,岂不是要闷坏了?”
朝晖强忍着情绪,大约是不想在皇姐面前哭,影响了大家过年的心情。
他蚊声道:“无碍,臣弟整日里在府中看看书,也是极好的,皇姐诸事繁忙,不必忧心。”
朝沅看了一眼朝阳的方向,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朝阳的父亲,你得给孩子做个榜样。”
朝阳自打入宫之后,朝晖便一次也没来看过。好不容易到过年了,他才关心了几句女儿的课业。
如今听到朝阳这般说,他眼眶微红,终是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