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期不禁感慨,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他笑了笑,道:“听闻芒望领事的按摩推背手法十分精湛,在下也想学习一番,不知芒望领事,可否指点一二?”
芒望顿时笑了,她道:“既然是为了陛下学的,牧大人就算是没有这串手钏,奴婢也会全力辅导。”
牧子期微微一笑道:“在下听左一前辈说了,这手钏对你很重要。芒望领事对在下一直很照顾,在下也想借此表达感谢。”
芒望是御前的人,除了每月的月俸,能捞到的油水也是不少。
她们这样的奴婢根本不缺钱,若是投其所好,那也得讨好在点上。
很显然,牧子期这个行为,让芒望感动不已。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芒望都在指导牧子期。牧子期,倒也学得很认真。
牧子期悟性极高,如此一连三日下来,他已经把手法学了个九成九,只是他为人谨慎,至今还没有在朝沅身上用过。
中秋在即,这几日宫中也比较忙。
邵奕也是初次主持中秋宫宴,自然事事都得妥帖小心。
至于朝阳宫那边,元鹤轩为了能参加宫宴,实在是拼命得很,他不仅让太医院给他加重药量,他还日日都要坚持下地行走,生怕错过了宫宴。
许是太过着急,他下地练习之时,崩坏了伤口,深更半夜的,太医院便紧急跑到朝阳宫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