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中迷药的貌似是我,不是你,但你好像……比我还虚?”
郁故欢:“……”
他虚?
“那我用力了,疼就和我说。”他手上的力道加了些,眼妆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卸干净了。
下一个卸的是唇妆。
男人的指尖轻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化妆棉,按在她的唇角,依旧循着由左至右的顺序擦着。
化妆棉不厚,很薄,郁故欢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指尖的触感,温热柔软。
让他想起那次在码头演给孟观叶看的“假吻”。
也是如此的感觉。
郁故欢喉结滚动,别开了眼,转移注意力说:“小年怎么不责问我,为什么没让你继续留在帝都会展中心?”
沈聆年低垂着眼看他,男人半俯着身子,那双明亮好看的眼眸近在咫尺,一汪纯净的琥珀色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
“因为即便留在那里,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大概也不能完成扩充人脉的任务了。至于没能拿到的人脉,日后我会从向宛然和孟观叶的身上拿回来的。”
她的嗓音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欢欢做事素来稳妥,想来肯定也与泠月月通过信儿了。自然不必过分担心。”
郁故欢低低地笑了下,没再搭话,转手开始卸面部的妆,卸完后又引着沈聆年去卫生间洗了脸,这才下楼。
沈聆年安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笔记本电脑,方才下楼后,郁故欢转头就扎进了厨房,去看皮蛋瘦肉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