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不会了。”他从善如流地应下。

因为下次的时候,他会牵着小姑娘的手,大大方方地站在人前,向所有人宣告,他是小年的。

莫名的,沈聆年觉着有股热度漫上了脸颊。

似是宿醉尚且未醒。

她捏了捏指尖,轻轻地嗯了一声。

“昨天,我不是去酒吧蹦迪的。”郁故欢继续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微哑着嗓子解释说,“我不会做那种事情。”

言外之意是,他非常的洁身自好。

听着郁故欢颇为严肃认真的解释,沈聆年愣了半晌,才想起昨天自己半开玩笑的问话。

寻常人听见,大约都会当成醉话,可他却足足记了一晚上。

“好,我知道了。”她又抿着唇应下。

因着明天要去杂志社进行封面拍摄的缘故,沈聆年没在郁故欢家里多留。

她只喝了碗郁故欢临时重做的醒酒汤,便套上外套回家去了。

第225章 不可说的关系

临近家门,沈聆年走路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她得想合适的说辞,别让齐泠月继续误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