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妍来之前，特地研究过上期的直播，她可不会像田凤那么没脑子，硬去和沈聆年对着干。

怼又怼不赢，还败坏了路人的好感度。

对于沈聆年这种人，就得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她。

“我骂你了吗？”沈聆年笑了下，“见过喜欢捡钱的，却没见过喜欢捡骂的。”

“况且，我有没有素质，貌似也由不得你来评判吧？”

万妍的小算盘并不难猜，沈聆年看得透透的。

她懒得同智障过多理论，浪费时间，干脆转身就迈进小溪中，凝神盯着水里的鱼儿，准备出手。

“沈聆年，你瞧见没有，故欢哥哥都不愿意理你了呢！”杭悦上前半步，高傲地昂着头颅，竟颇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模样。

“你不知道吧？故欢哥哥才不会和没素质的人一起玩。”她勾着唇角，“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最是了解他了。”

下一秒，少女眼疾手快地将匕首扎进水中，拎着鱼转过身，极轻地笑了声，“杭悦，你说什么？”

第161章 我确实喜欢她

鱼身被匕首贯穿，鲜血涓涓涌出，很快便沾染了沈聆年满手，血腥气顿时在空中飘散开来。

再次看到沈聆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杭悦的身躯不由得一颤。

从她的眼神里，杭悦仿佛能读出杀气。

“我说故欢哥哥不会喜欢没素质的人。”当着直播间观众的面，杭悦不愿低头，只能硬着头皮再重复了一遍。

沈聆年点点头，指了指远处，十分坦然，“那你问问他，喜不喜欢我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