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的男人一噎,他越发愤怒,“不管怎样,?不是你该操心的,滚回去,抄十遍家规!”

“父亲!”白扇加重了语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我知道您会选择明哲保身,但这样的情形,我们白家这样的光景,您觉得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没有一个势力会容忍您独善其身的!”

她说完,转身就走,唇紧紧地抿起,门在身后关上,随即传来瓷器破裂的脆响。

白扇靠在门上,眼底各种情绪沉浮,最终转为一往无前的坚定——她站直了,像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

“姐……”

她看向走廊尽头的弟弟,他还年少,刚刚十二,穿着一身西装,却有种小孩子装大人的感觉。

她静静地看了两秒,然后开口,“你想劝我吗?”

“不!”

弟弟飞快地摇了摇头,踌躇了三秒,偷偷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鼓足勇气,“我会一直看着父亲,绝不会让他做卖国贼的。”

“我也不想做亡国奴,所以姐,”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向白言蹊,“加油啊!”

“咔——”

场务们几乎立刻从戏中清醒过来,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看向“暴君”。

张清言在片场有多会骂人,他们可?是领会过的,尤其是刚开拍的几场,一般演员们?会以被骂得狗血淋头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