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夫人,正是。”
房妈妈坦坦荡荡,没有半点隐瞒:“只是,当年离府,并非奴婢所愿。而是得了侯夫人的搭救,出去逼灾了!”
说罢,房妈妈又道:“倘若不是因为有侯夫人的搭救,奴婢恐怕早就命丧歹人之手。今日,也便不能前来给太夫人请安了。”
“哦?此话,从何说起?”
太夫人挑眉,问:“你虽在侯府里待了二十来年,但却无权无财。又怎么会,有人害你?”
太夫人到底掌管了北定侯府多年。
对于这些有资历的奴仆,即便不能记得一清二楚,也是能说得上一二的。
“太夫人,正是因为奴婢无权无财,所以才有生命危险啊。”
房妈妈深深叹了口气儿,道:“奴婢在侯府待了二十多年,知道的隐秘事儿虽不多。可独独知晓的那一件,也足以要了奴婢的性命。
再说了,就连莫管家那样了得的人物,最后都落得如此下场。奴婢不过一个小小的杂役管事,哪里又敢保证,自己性命无忧?”
“你知晓了什么事儿?”
莫止湛终是开了口,慢慢将话题引了出来:“为何,就那一件事儿,就足以让你丢掉性命?
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