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能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明明昨夜,莫止湛就已经出现过了。
自己的这个二哥啊,本事还真是大!
不仅能死而复生,再度归来。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里,灌他喝下了慢性夺命药。让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莫皖北不确定,昨夜自己被灌下的药究竟有多厉害。但他自幼与莫止湛一起长大,又跟在莫止湛身边儿历练了这么些年。对于莫止湛的脾性,最是了解不过。
莫止湛放出的狠话,绝对是认真的。
他说,给自己一天的时间,让自己考虑考虑。世安院那头的盅,究竟要不要解。
还说……
若自己能将那盅解了,那么他便会想尽办法,保住自己的侯爷之位。反之,就让自己给世安院陪葬。
一天的时间。
莫止湛,只给了一天的时间!
这一天的时间里,莫皖北都还来不及回神。哪里,又谈得上考虑?
“什么盅?我不知道二哥在说什么。”
莫皖北的脑袋乱哄哄的。
在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对策之前,他绝对不允许自己乱了阵脚:“祖母那头,我也去看过了。是病得比较重,人也昏迷不醒。
但这和中盅又有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又话锋一转:“不……祖母病倒,的确与我有关系。若不是因为我遇到了刺客,受伤至此,祖母也不会为我忧心到了这等地步。
只是二哥让我解盅?我如何解盅?我有多大的本事,难道二哥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我就处处不如你,活在你的影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