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加快脚步上前。
一脚才跨入花厅,便行云流水地跪下:“孙儿莫皖北,请祖母安!愿祖母万福金安,平安喜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好好好!”
太夫人见此,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一次在眼眶旁徘徊。
“一年没见,咱们北哥儿嘴都变甜了!”
说罢,只见太夫人伸过手去,朝莫皖北道:“来,快过来,让祖母瞧瞧。”
莫皖北笑笑,忙起身上前,来到太夫人身边儿。
与此同时,还不忘给沈扶摇请了个安:“嫂嫂万福!一年没见,嫂嫂还是如此美艳动人!”
沈扶摇听言,忙道:“侯爷这嘴莫不是吃了蜂蜜?一年不见,倒是甜得发腻了!”
“可不是?”
太夫人笑着朝沈扶摇看了一眼,随后又仔细打量起莫皖北来:“不知晓的,还以为他这一年是掉到花丛里,做那花花蝴蝶了。
嘴/巴如此之甜,哪里像是在边疆过苦日子的人?”
说罢,许是想起莫皖北的话,又好笑:“一进门就瞎说话,夸你嫂嫂美艳动人?你嫂嫂风寒未愈,憔悴得很!她那气色啊,连我这个老婆子都不如。
也就是你,还能将‘美艳动人’这四字儿,说得理直气壮!要我说啊,她现在就是个脸色蜡黄的小老太太!”
“祖母!”
沈扶摇心里虽好奇,为何莫皖北在这个时候儿突然回来。
也有猜测,莫皖北此行定不简单。
但瞧着太夫人难得享受天伦之乐,也不禁跟着高兴:“祖母,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不能因为有了孙子,就不要扶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