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说了,还说得如此难听。
趣儿不能忍,也不跪着了。猛然起身,便指着庄眉宁道:“小庄侯夫人!虽说你是个寡/妇,不必顾及夫君颜面。但你别忘了,自己好歹还是个侯夫人,别整日说些上不得台面儿的话!
平日里,你喜欢挤兑谁我趣儿管不住。可若扯上了我们家夫人,就劳烦你将嘴/巴放干净点!别好似嘴/巴吃了粪一样,起起话来臭气熏天的!”
“你说什么!”
庄眉宁即便再不受侯府的人待见,也从未听过如此粗俗难听的话。
她气得直指趣儿,威胁道:“好一张利嘴!呵……你别以为自己是沈扶摇的陪嫁,本夫人就不敢动你了!你如此以下犯上,发卖去勾栏院都不为过!”
“我是沈家的陪嫁,卖身契也在我们夫人手上!即便是发卖到勾栏院里,你也没得资格。”
趣儿恶狠狠地盯着庄眉宁,一字一句道:“你方才所说的话,我也一样还给你!别以为你是北定侯府的侯夫人,我趣儿就不敢拿你怎么着!
你若嘴/巴再不干净,往我们夫人身上泼脏水。那么我趣儿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拉你下黄泉!”
言毕,又讽刺道:“我知道,你人老了,糊涂,也活到头了!所以这几年你做事儿越发没有分寸。
在京都,你的名声儿都烂到什么地步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呵……好歹也是有儿子有女儿的人。即便自己不想活,自己不要脸,也该考虑考虑一双儿女啊。
成日颠倒是非黑白,也不怕黑白无常来了拔你舌/头!”
“你……你……”
庄眉宁握紧了拳头,忙喊道:“来人啊,还不快将这贱婢给本夫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