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夫人啊!您且瞧瞧,如何才能解气儿!只要您开口,我们周家定无怨言!”
周家夫人听周家老爷将周家放到了如此卑微的地步,自然也不会拆自己夫君的台。
只见她抹着眼泪,又道:“太夫人啊!没能将这兔崽子教好,是我们周家的错。是我们……是我们太放纵他了。
总以为,这么多年来,这兔崽子虽没什么功名利禄,但心地总是好的。在京都里,比起那些欺凌弱小,嗜赌如命的败家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唯一不好的,便是放纵惯了,不知上进!为此,我与我家老爷也不知说了他多少回,可他总不当回事儿!
如此反反复复,我们便也懒得再管了。再加上,这些年来,他虽没达到我与他父亲的期望,但……但终归也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
我……我与他父亲实在是没想到,今日这兔崽子的胆子,竟变得这样大!竟……竟招惹起莫六小姐来了!您说说……您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言毕,周家夫人又哭哭啼啼道:“莫六小姐名声儿极好,在京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我实在是……
而我这兔崽子,又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我与他父亲为他倾覆了所有的心思,只盼着他好。可他却……他却如此混账!
我……我现在是既为莫六小姐心疼,又为没教导好儿子内疚。我实在是……”
“好了!”
太夫人对周家夫妇,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都是深宅里的妇人,太夫人什么把戏没见过?
眼前这对夫妇,一唱一和的,不过是想为自己的儿子求情罢了。
“周老爷与周夫人不必在侯府里哭哭啼啼,也不必当着我这个老婆子的面儿,大谈你们的育儿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