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又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凉凉道了句:“这一切,不过是看侯夫人问心有愧,还是问心无愧了。”
“呵……”
沈扶摇冷笑了声儿,道:“我竟不知,我的身份已经变得如此低微!得拿自己的威严,去向一个下人证明清白!”
说罢,见时候儿已经差不多了。
于是,又道:“母亲。方才只顾着听于妈妈慷慨激昂,倒忘记问母亲您的意见了。
于妈妈的意思,可否能代表您?她逼着我现在请大夫请脉,给她一个交代。这事儿,母亲您可同意?”
“于妈妈没逼你。”
因着沈扶摇之前的话说得太过难听,庄眉宁对她并没有好脸色:“让你把个脉,不过是想还你清白罢了。”
“行。”
沈扶摇笑得有些僵硬:“听母亲这话……是同意于妈妈的意思了。我且将它理解为,这一切都是母亲您的意思吧。
母亲既是于妈妈的主子,如今又让于妈妈代表了您。那么,这事儿的一切后果,母亲也该一起担着才是。
否则,于妈妈不仅不是母亲您的奴婢,还能当母亲您的主子呢。”
说罢,沈扶摇又用凌厉的目光,朝于妈妈望去:“你想要一个交待,受罚也受得心甘情愿,是吗?好!我成全你!”
言毕,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若事实证明,我是清白的。那么你,可就不仅仅是受罚那么简单了。
自古以来,长舌妇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儿去。诬陷主子,当众逼迫主子,致使主子为难,也都是大罪!
数罪并罚,我夺了你的性命都是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