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块汗巾是徐七的。”
沈扶摇慵懒开口,但却让人心肝儿发颤:“正巧,下头的丫鬟捡到了。现如今,物归原主。”
宋祁瞟了一眼那汗巾。
灰色。
汗巾绣了‘七’字儿的一角,整整齐齐被叠在最上头。
于是,朝徐七瞥了一眼,并不说话。
徐七心下一颤,忙跪下道:“属下谢夫人!”
“谢我?”
沈扶摇撑着手腕,将身子坐直:“这么说来,你承认这块汗巾是你的了?”
“夫人既然已经如此笃定,又何苦再问属下。”
徐七的性子,与宋祁多少有些相似。
不卑不亢的,倒让人生气儿得很。
“不愧是宋祁的徒儿,倒得了几分宋祁的傲气儿。”
沈扶摇看了宋祁一眼,道:“就是不知,你有没有宋祁的那一颗忠心了。”
说罢,又道:“你可知,这块汗巾是在哪儿捡到的?”
徐七听言,又是一颤:“属下去的地方多,实在不知落在了何处。”
“噢。”
沈扶摇点了点头,又道:“既不知落在了何处,那总该知道是谁为你绣的汗巾吧?”
徐七下意识看了一眼宋祁,不语。
“于妈妈的干女儿香莲,是个长得标志的。”
沈扶摇冷笑了声儿,道:“我瞧了都喜欢,就更别提你了。”
“属下知错!”
徐七一听,忙磕头,俯身于地:“还请夫人恕罪!”
“承认得倒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