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眉宁就像是那被大火烧过,却又烧不赶紧的野草一般。春风吹吹,便又生得茂盛了。
“颜面与名声儿,大于一切。”
沈扶摇微微叹了口气儿,道:“只要庄眉宁在做那些事儿的时候儿,没留下人证与物证。那么想要扳倒她,犹如天方夜谭。”
“可得看是何事儿。”
医清接过沈扶摇的话,道:“就拿现在,二夫人让趣儿给夫人您下/药一事儿来说。
即便是我们设计抓了个现行,二夫人也能寻到理由,将罪都推到下头人身上。而这首当其冲的,除了锦绣以外,就是趣儿。
二夫人在府里的地位虽有些难看,但却是轻易撼动不得的。如若不然,侯爷也不会隐忍她到现在。”
“是啊。”
沈扶摇听言,越发沉重:“侯爷受的委屈,可比我多多了。”
然而,即便是莫止湛,也不能一下便将沈扶摇扳倒,她又能如何?
只有学着莫止湛,韬光养晦的份。
“夫人,恶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医清见沈扶摇已冷静了不少,终是道:“眼下,咱们该想想,这药粉该如何处理?”
“这药粉对身子的损伤,大是不大?”
沈扶摇抬眼看了看医清,问:“我若连续吃着它,会如何?”
“损伤倒不大。”
医清老实应道:“只是会有有喜的迹象。”
“那……”
沈扶摇想了想,又问:“倘若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吃了,又会如何?可会遮掉她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