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别提侯爷,能如此看得起他,肯让他跟在宋祁身边儿学本领。”
说罢,想了想又道:“不过这条汗巾,确实出现得蹊跷。待明日,定要好好查个清楚。
否则,若是有心人想利用这事儿来诬陷徐七,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但那汗巾出现在青黛院,又绣有一个‘七’字儿,难免让沈扶摇忧心。
不怕徐七对星辰阁有二心,就怕有人想从徐七这下手,陷害星辰阁。
莫止湛已不在府里了。
沈扶摇身为他的正妻,自当要为他看好这个家的。
将事儿回禀完了以后,趣儿便趁着天还灰蒙蒙,尚未完全亮透,回了自己的屋。
沈扶摇心下有事儿,更是无法入眠。
只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便又起身去世安院给太夫人请安了。
再回来时,医清已将趣儿带回来的药粉,仔细做了检查。
就连蝴蝶,也已经出门,去调查那块灰色汗巾了。
“如何?”
沈扶摇堪堪回到星辰阁,便瞧见医清候在厅外头。
于是,缓缓上前,道:“进来说话。”
医清垂头应了声儿‘是’,便随沈扶摇入了花厅。
方陪着沈扶摇一道去世安院请安的霓裳,则识趣儿守在了门外。
“夫人。这药,确实跟以往的不同了。”
医清垂着头,极其恭敬:“以往,青黛院给趣儿的药,是避子的慢性药。女若是常吃,时日一久,定无法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