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汗巾的面料虽然不差,但也算不上好。七公子是三房那头的嫡长子,不知多得宠爱,怎么会用这样的汗巾?”
说罢,趣儿又有些迟疑,道:“奴婢其实……其实心里倒疑心了一人,只是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在我面前,你还需要有所顾及的吗?”
沈扶摇看着趣儿这样子,不禁又拍了拍手:“有外人在,你得守着一些规矩,只因这到底不是沈府。
北定侯府人多口杂,又是极高的门第。有时候我总训你不是,也是因要护着你。
可到了私底下,只咱们二人的时候儿,总不必去顾着那些虚的东西。”
趣儿听了沈扶摇这一番话,心里好生感动。
眼眶热热的,险些没落下泪了。
“主子……”
“好了!”
沈扶摇是又无奈又好笑:“都多大的人了?等再过两年,我彻底在侯府站稳了脚,也是时候儿给你寻个如意郎君了。
还是如以前那般动不动就哭鼻子,岂不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主子!”
趣儿听言,不免发急:“好好的说这块汗巾,您打趣奴婢做什么?奴婢要一辈子都留在主子身边儿,哪里也不去,谁也不嫁!”
说罢,许是怕沈扶摇继续说这婚嫁的话题。
于是,忙将话题转到了汗巾上:“主子,其实奴婢疑心的人是徐七。”
“徐七?”
沈扶摇微微一愣:“他的名字儿里,倒是有个‘七’字儿。”
“何止是有‘七’字儿?他最爱的颜色,可不就是灰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