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要节制,总不会出问题。可谁知……到底是我害了她们母子。”
莫皖北是内疚的。
他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沈扶摇一直静静观察着整个屋子里的人。
瞧着庄眉宁与莫慎儿母女,此时竟一言不发。心中不免酸酸的,为沁雅姨娘不值。
“有问题的不是茶叶,而是茶叶里的滑胎药,是那下/药的人。”
医清和那安胎大夫回话的时候儿,沈扶摇是听得真真的。
那茶叶,被下了滑胎药。
“沁雅素来把孩子看得比自己还重,如今孩子没了,无疑是夺走了沁雅的半条命。”
说罢,沈扶摇又道:“这一次,沁雅虽捡回了一条命,可身子也伤得差不多了。
你没进去瞧过她,不知道她床榻上都是鲜血的样子,有多骇人。也不知道,她是经历了怎样的一番痛楚,才能从鬼门关上回来。
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沁雅,就给她一个公道,将那害死你们儿子的人寻出来。否则,待沁雅醒了,你亦不好交待。”
“是啊。”
莫皖北听了沈扶摇的话,恍然大悟。
可很快,他便又笑了起来:“呵呵……我能如何?我也不能如何啊!
要怪,只能怪我和沁雅的命不好!”
莫皖北的这一番话,说得没头没脑。
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对面椅子上的庄眉宁。
庄眉宁一直都将莫皖北当成孩子。
当成一个,可以让她掌控,随时都会听她话的好孩子。
可现在……
她突然发现,莫皖北的眼神如此的冰冷。
纵使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这双儿女离自己越来越远。
但像现在这般,被自己的亲生孩子,当成陌生人来看着的感觉,依旧不大好受。
“北哥儿,你盯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