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道:“但公子所中的毒,是能解的,您不必担心。”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是吗?”
“请少夫人恕罪!”
医清依旧垂着头,回答得不卑不亢。
“恕罪?你是有罪!”
沈扶摇知道,医清不肯将事情的始末说出,是因为得到了莫止湛的命令。
没有莫止湛允许,想让医清开口,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你一心侍二主,是一罪。你侍奉了主子,又不能为主分忧,是二罪。你顾此失彼,对主子有了欺瞒,是三罪!”
“少夫人,奴婢知罪!”
医清认罪认得干脆,险些让沈扶摇气结。
沈扶摇盯着医清,问:“既你口口声声说你知罪,那么今日,便趁此机会儿与你仔细说道说道。
我知道,你是夫君一手培养出来的人。对他好,效忠他,亦是应该的。
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婢女。早在我嫁入北定侯府时,你就已经被夫君拨给了我。既是我的人,我要求你只忠于我,似乎也不过分。
平日里,我对你们四人效忠二主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你们所效忠的人,乃是我的夫君。
但今日,我与夫君之间,你只能选一人为主。若你选他,以后便不必再跟着我。若你选我,那么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言毕,沈扶摇又一字一句问道:“夫君是何时中的毒,中的是何毒?这毒,要紧不要紧?现下他的身子,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少夫人……”
医清见沈扶摇如此咄咄逼人,终是抬起头来,道:“您又何苦为难奴婢?您明明知道,不管是对您还是对公子,奴婢都是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