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若我不将人带去官府,岂不是心虚?一旦往后退了一步,那才是真真的万劫不复,丢了莫家的人呢。”
说罢,沈扶摇又故作轻松,道:“好在那妇人知道审时度势,还没等大人用刑,便将该招的,都招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扶摇到现在恐怕还回不来呢。”
“她招了?”
庄眉宁微愣,问:“她都招了什么?她亲口承认,是丈夫的死与酒楼无关了吗?”
“母亲您怎么了?”
沈扶摇见此,面上如常,可心却一点点变冷:“怎么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难道她主动招供,对咱们侯府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是,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儿!”
庄眉宁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掩藏了去:“我只是担心,她招供不彻底,最后反咬咱们侯府一口。
扶摇啊,你到底还太过年轻了。所有有些事情,母亲不得不为你多加思虑。”
“扶摇多谢母亲。”
沈扶摇听言,心中难免冷笑:“以后扶摇定会多加注意,不让祖母与母亲担心。”
“好了好了!没事儿就好。”
太夫人瞟了庄眉宁一眼,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庄眉宁那一番‘虚情假意’的关怀。
她朝沈扶摇招了招手,道:“酒楼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儿。虽说这只是一次栽赃陷害,可你却不慌不乱,处理得极好。可见啊,祖母并没有看错人。
这事儿若换作旁人,恐怕早便自乱阵脚。莫说为自己洗涮冤屈,怕是连整个北定侯府,都得深受影响。偏只有你,不吭不响的,就将这般难缠的人命案子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