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死者又怎么会在临死之前,告诉邓夫人,自己只吃了辣锅子,而没吃过别的东西呢。邓夫人与死者早便有名无实,是一个被死者休弃了多次的女人。死者没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又怎么会哭得这般伤心?
那位与死者有着私情的婢女,为何至今都没有出现?行,婢女也便罢了!死者中毒而亡,他的儿子,竟连面都没露,难道不奇怪吗?
大伙儿且说说,在这种情况下,死者没了,该真正为死者伤心,会是谁呢?这打从心底里想让死者死的人,又是谁呢?”
提完这一连串的问题以后,沈扶摇又添了句:“砒霜呢!如此凶狠的毒药,可不就是想对方死吗?”
“你……你胡说!你胡说!”
妇人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被气的:“我与我夫君夫妻多年,虽有过吵闹,但关系却从未像你说的这般糟糕!”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你们十里屯的人说的。”
沈扶摇挑了挑眉,便道:“对了,韩大夫不是每个月都要去给你们府上的人请脉吗?不如,咱们问问韩大夫好了。”
说罢,沈扶摇便转过身去,朝着韩大夫的道:“韩大夫,不知你对这位邓夫人可有印象?每每去邓府出诊的时候儿,他们府中的气氛如何,你应该能感受一二吧?”
韩大夫见沈扶摇朝自己问话,便缓缓站了出来,道:“倒也不是每个月都去请平安脉。十里屯在郊外,离京都有一段路程。我平日里病人较多,不能时常出城出诊。
只是最近两年,邓府的芳儿姑娘身子虚弱。邓老爷生前拜托我为芳儿姑娘调理身子,所以每隔三两个月,我便会去邓府,给芳儿姑娘诊脉。
偶尔,若是遇到了邓夫人,也会被邓夫人留下,顺道请个平安脉罢了!”
说罢,韩大夫朝邓夫人望去,眼神十分坦荡:“草民与邓夫人接触不多,不知邓夫人的秉性。但草民多次前往邓府为芳儿姑娘诊脉时,邓老爷都在。
可是草民……却鲜少见邓老爷与邓夫人,同时出现。就算偶尔有那么三两次,在院子里碰到,也从未见过他们夫妻二人说过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