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各大售卖‘空茶’的茶行,销量虽然比不得当时的我们,可也未见出事儿。”
“纵是如此,又能如何?”
顾婉儿摇了摇头,道:“尚未出现问题,不代表这茶叶没有问题!倘若有人真心想对付你,你以为你的茶行能相安无事儿吗?你别忘了,最初开始推出‘空茶’与售卖‘空茶’的人,可是你啊。
咱们在商言商!这开门做买卖的,有谁愿意被别人抢了生意去?
当初因为‘空茶’的缘故,多少茶行的生意受到了打击?如今你那茶行在京都,还未真正站稳脚跟,若此时被人动了阴招,后果可想而知。
那些人从不同的茶行购入‘空茶’,总不可能是好心思!不管那‘空茶’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被人暗自动了手脚。只要‘空茶’出事儿,你那茶行多少都会受到波及。”
说罢,顾婉儿又叹了口气儿,继续道:“倘若你单单只是我们沈家的女儿,这茶行败了也便败了,出了什么问题有我与你爹爹帮你顶着。
可是现在,你身为莫家的媳妇儿,身后站着的是整个北定侯府。你开的茶行若是传出什么不好听的名声儿,那么整个北定侯府都会跟着受人指指点点。”
“娘亲的意思,扶摇明白了。”
沈扶摇仔细听着顾婉儿的话,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顾婉儿说的没错。
‘空茶’是从‘青辰茶行’里出来的,就连名字儿也是她沈扶摇取的。
倘若没有‘青辰茶行’与她沈扶摇,这京都之中,哪里会有人知晓‘空茶’这玩意儿?
哪怕现在她的茶行里不再售卖‘空茶’,可‘空茶’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她首当其冲便会被人问责。
“娘亲您放心,扶摇这阵子定会小心行事儿,叮嘱茶行那头万事儿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