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在家事儿上,确实有错。但于国家而言,确实难得的忠良!就当是为了宁国吧,饶了他。”
“义父说的是。”
许六月见皇帝并没有恼火她的做法,便改了口,唤了一句‘义父’。
又道:“宗将军确实是难得的忠良!这一点儿,不仅是六月,就连婆母也是认的。也正因为如此,婆母心中虽然有怨有恨,但却没想过要对宗将军下手。
家仇虽大,可国家的利益,却重过一切。婆母即便是一介妇人,却还是能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啊!”
皇帝听言,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朕便不必担心了。”
言毕,又深深看向许六月:“你……你婆母是个好的!这些年,苦了她了。还有你夫君,也很好……”
“是。义父的意思,六月会如实传达给婆母和夫君。”
说着,许六月又看向了沈清儿,道:“义父,六月有些话,想与清儿说说……”
“清儿?来。”
皇上朝沈清儿招了招手,示意沈清儿过来。
沈清儿安抚了宗将军几句,便红着眼眶朝许六月走来。
刚到面前,便哭出了声,喊了句:“嫂嫂……”
“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