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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是说要准备采选吗?我哥哥去年就眼巴巴盼了一年,怎的没消息了?”一年轻女子道。

陛下身侧空空如也,在位三年了,后宫连个侍君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立一位国父。

“陛下已是风华绝代,不知要如何寻得一位配得上她的男子。”

“我听闻相府齐如玉乃是京都第一绝色。”

“真的吗?”有人不信,“我看今日太傅便已足够惊绝,齐如玉能比得上太傅吗?”

这样一句话问出来,很多声音都小了下去,毕竟传闻只是传闻,却从未有人见过这位人如其名的如玉公子,相府管教甚严,这齐小公子究竟是什么模样,无人见过。

一边的话说绝了,话题只能往另一边领。

不少人看着群臣之首风姿绰约的太傅,很难不生遐想。

“听说太傅是新婚之夜死了妻主,守寡至今,已有七年了。”

“唉,都说男子容貌过艳则妖,想必这宋云修,克妻啊,我可是听说,宋云修当年出嫁之前,就已经有了婚约,那户人家突然出事,他才改嫁的。”

“真的吗?”平民百姓对官宦贵族的家事总是分外好奇,都伸长脖子前去打听。

“哎呀,那看来他真的克妻,男人克妻怎么行?怪不得这么多年嫁不出去。”

“是啊,否则我早娶他了。”

这些交谈声都是窃窃私语,皆被淹没在仪仗队伍奏响的恢宏号角之中待号子吹到一半,魏堇歆的凤辇也被轻轻置下,站在一侧的文莺即刻递手前去扶她。

春祭一祭天、二祭社稷,三祭祖,整个过程十分漫长。

然今日与上回宋云修来月事刚好有二十多天之隔,早晨宋云修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虽已提前放好了月事带,还额外准备了一条新的,心中却很是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