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见过夫人这般性格好、美貌绝伦的女子,我眼中再无旁人。”
瞧他明明不知其中内情,还能把话说得如此甜蜜动人,姜应檀到底没再装样子,使了劲把衣袖扯回来。
姜应檀睨了他一眼,“好好一个国公府养出来的公子,坐没坐样。”
“哄夫人开心是头等大事,其他都要往后放一放。”傅则义正严词。
姜应檀闲闲道:“对了,把你那玉佩什么的都收一收,省的再被什么人瞧出破绽。”
傅则闷闷应了一声,扯下玉佩放入怀中,“这可真不是我故意的,原先瞧这玉佩被仔细收在盒子里,问过了周一诺,说之前几乎不曾佩戴过,哪里晓得会被外人瞧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呵,那些人既然生出心思,自然会把你打听得清清楚楚,只怕还买通了府中的下人。”姜应檀眸色偏冷,将茶盏搁下。
话音未落,他就眼尖地看到姜应檀把竹筒抛了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忐忑不安望过来。
姜应檀挑眉,“想看就看。”
于是,傅则心中大石就此放下,嬉皮笑脸地说了好多哄人话,直把姜应檀惹得有些不耐,之后才坐回去自顾自地拆竹筒。
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姜暮窈,眉眼带着浅浅笑容,静看这边的动静,终于对着姜应檀开口,“你啊,就是喜欢闹别人。”
姜应檀浑不在意,轻快道:“给他提提胆子,阿姐放心,我不会像之前那般胡乱折腾人的。”
没等姜暮窈开口,一旁专心看纸条的傅则头也不抬,随口就是一句夸。
“对,夫人最是体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