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姜应檀转而盯着傅则,似笑非笑,“倒是没听驸马提起。”
傅则讪笑两声,赶忙讨饶,“先前我没留神听,只知道是发生了口角,转而去比武论高低,哪知还存着这一层缘由。再者说了,世上之事人人说来都不同,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是说不准的。”
“不过,”傅则拉拉姜应檀的衣角,讨好地笑笑,“只要有公正严明的夫人在,定是能辨出谁是谁非的。”
闻言,姜应檀诧异地瞟他一眼,“你从哪里听来的瞎话?”
傅则顿时傻了眼,什么瞎话?
见他一副呆愣模样,姜应檀唇角微微翘起,“难道他们不知道,顺安长公主最是不讲理、最是喜怒无常吗?”
跪在一边的魏十,不由在心中长吁短叹起来。
他就说别让那帮臭小子意气用事,殿下心中想些什么,听闻来龙去脉后会怎么做,哪是他们能摸准心思的!
魏十冷汗连连,傅则亦是心虚起来,气短地赔笑。
见状,姜应檀慢悠悠站起了身,笑盈盈道:“不过他们选的这个比武的法子,倒是别致又有用,谁家有理、谁家没理,打一场就是了,也省去本宫去辨什么是是非非,着实烦人。”
“那……夫人是想去看看?”傅则随之站起,小心翼翼问。
“现成的热闹,为何不看?”姜应檀挑眉,又让魏十起来,“走,瞧瞧是哪边的人会赢。魏十,倘若鹰卫输了……”
她尾音略略拖长,显然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