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不开的。”计长淮叹了口气。
计景逸是绕不过去的。
“罢了。”主持向另一边走去,挥着手,“南恺,走吧。”
“师父,还是别叫我南恺了,计南恺那不是已经死了吗?”计长淮笑着看向姜凌为自己供奉的佛灯。
那华丽的牌位还真有姜凌的风格,就连牌位前供奉的佛灯都是最大的。
那新供奉的牌位之上,有个熟悉的字迹写下三个字。
计南恺。
如果可能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记起作为计南恺的人生。
但是他不想忘掉姜凌,而现在他又要回到计南恺的束缚之中。
“哦,今日还有位来客,也许你想见见。”主持在计长淮要回去时留了他一阵。
计长淮在榕树下等了一阵,看到了一位背着手走过来的中年男子,不禁眼前一热。
“回京竟是没来看看我,这是当了官就忘了老师。”
计长淮冲那人笑笑,“太傅。”
“现在可不是太傅喽,不过是在御史台做着闲职。”梁飞背着手与计长淮并肩而立,当年那个小孩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原先他与计长淮也只是在计国公府上见过几面,但这小子聪明,知道托人给他递信件。
他也就通过信件教了计长淮许久,只可惜生在了国公府。
有时他也后悔,若是早点将计长淮接出来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