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还行,总比一天苦大仇深的好,总归是有点乐子。
但她也知道,姜凌没办法完全放下过去。
这事搁谁身上都很难挨。
“也不全是。”姜凌蒙着被子靠过去,有个人说话还是好受些。
她也知道要向前看,以前的事也尽量不去提。
只是现在不只是以前的事了。
“我问你,就是……我有个友人……”姜凌抱着被子喃喃地说。
“嗯。”隋婷婷哈欠连天,没办法只能侧过去听祖宗说话。
“就是她未婚夫走了好多年,突然回来了……”
得,这哪是友人。
隋婷婷在黑暗里撇撇嘴,这就是计长淮的事。
但为了姜凌那脆弱且紧剩无几的颜面,她还是装傻,装作听不懂。
姜凌从被子中探出头,“突然回来了,想重修旧好……但是这未婚夫吧,走的时候很突然,连个解释都没有,现在他说想解释了。”
“你觉得要听吗?”
应当是她太闲了,一天天胡思乱想。
她本不应当去想计长淮的,但是她此前从未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不去想是很难的。
但姜凌也知道,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告而别,这次她不可能再跟他有瓜葛。
再去牵扯进去,那纯属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