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夫人睇了隋远一眼,十三年前她的大儿子隋辛在西疆和丝南开战,三万人尸骨无还。
隋辛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也是沉睡至今。
她是真的怕了。
也因为这件事隋府和计国公府交恶,也就是表面上的和睦,背地里她恨不得杀了计国公府为那三万人偿命。
计长淮也姓计,更是计国公府认的表亲。
但她知道,计长淮不一样的,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这些年的书信往来间,隋夫人都要认计长淮是她干儿子了。
三人说笑一阵,计长淮就要告退了,隋夫人和隋远送了他出门。
临出门时计长淮有些犹豫着回头,看了隋夫人一眼。
隋远不明所以,隋夫人想起来轻笑一声,“殿下交给隋府照顾,你就放心吧。”
计长淮难得的有些生涩地点头,“有劳夫人了。”
隋远更是一头雾水了,住在府上能叫殿下的,那就只有凌阳了,但这小子不是拒过人婚事吗?现在这是干什么?
但计长淮没理隋远那直白的疑惑,行了礼告退。
等计长淮走远了隋远也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只听隋夫人对下人交代,“从今往后府上不允许饮酒,所有酒酿全部送到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