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日在河边一样,男子的斗篷过长拖着地,不过姜凌倔强地挣扎着不想让计长淮给他穿上,
“穿上,我不会再来烦你了。”计长淮沉声说道,强硬的为姜凌穿好。
姜凌说不清什么心情。
总归比挨冻强,一晚上也够丢人了,不差这一点。
姜凌不去看他,转头就走,还好清晨路上也没有什么人,走到半路芸棋芸画就过来接她,两人一个劲的赔罪。
姜凌笑了笑,这应当是她的罪过,谁让她醉酒乱跑。
不远处计长淮目送着她回了院子,冬日太阳初上得有些晚,晨间还有许多雾气未散。
霍青跟在计长淮身后,他这些年一直跟着计长淮,能说的不能说的,确实有太多了。
甚至也许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人影消失不见许久以后,计长淮呼出一口浊气,淡淡地对霍青说:“把围场酒窖清空,一瓶不留,此后所有人不允许饮酒。”
他想了想又叫住霍青,“再去给隋府捎封信。”
*
姜凌发了一通脾气回到了屋中,隋婷婷早就醒了等着她回来。
“你这是……”隋婷婷有些担忧,半夜醒来发现姜凌不见了,一打听还是她自己跑出去了,把她吓得够呛。
“没什么。”姜凌脱下斗篷递给芸棋,让她去还给计长淮。
隋婷婷看了姜凌那男子的狐裘大氅,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计长淮?”
想来也只有这个人了。
她又一想,更是变了脸色,姜凌这是在计长淮那、那待了一夜?!
隋婷婷变换的脸色让姜凌猜到了她想的是什么,她淡淡地说:“无事发生,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