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殉情?!”姜凌扔了个软枕过去,脸上涨红着都不用陈年佳酿。
计长淮笑着看她,“也是,一般这种事都会想忘掉。”
姜凌瞪他一眼,她把被子砸在计长淮的脸上,转身下了床。
她冲着屋门走去却被拉住了,手腕处传来的热度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扭掉那人的钳制,但是没能挣脱。
计长淮敛了笑容,低头逼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说什么?”姜凌扬起的脸上带了些怒意,她不习惯计长淮这么亲近。
“酗酒。”
计长淮知道,这就是明知故问,但能跟她好好说句话可能只有姜凌醉酒时了。
“用不着你管。”
“凌阳。”
“闭嘴。”姜凌莫名觉得有些委屈,瞪了他一眼,但又迅速转开。
她觉得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又要跑出来了,她明明是不想这么容易哭的。
姜凌甩开计长淮的手,但是被压制住无法动弹,“计长淮,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问问你自己,你有什么立场管我?”
这些计长淮也知道,他没有立场去干涉姜凌的生活。
姜凌现在只想跟计长淮划清界限,走了就是走了,再回来了也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就算没有那些前尘往事,他现在是封疆大吏回京任职,即将手握重权,而她一个被皇帝忌惮的长公主,跟他根本就没可能。
既然如此,不如就此说清楚。
姜凌看向计长淮,那湛蓝的眸子没有了眼罩的遮盖显得格外耀眼,更是刺痛她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是我以前识人不清,我喜欢的是什么?”
“喜欢的是一个名字,和一个皮囊。皇兄说得对,这人什么来历我都不知道,就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