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一听更是惊讶,“凌阳,你知道那状元多难考吗?”
每年数万人争一个状元,那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你怎知他考不上?”姜凌反问。
太子想到回京面对堆积如山的事务都没有现在头大,手在空中比划着不知道何处安放,竟是被气笑了一样,拍着桌子起身。
“行,今天我就去看看他课业,若是不行,你彻底断了念头。”
姜凌赶紧绕过去拦他,“哎,大半夜的去干什么呀!”
“你待在这!赵越,你看住她,敢乱跑打断她的腿!”太子直接叫人带路往计长淮的院子走去。
反天了,几天不见带回个人不说还敢先斩后奏?!
这要是回京了还了得?
姜凌想跟上去,结果赵越非常听命的堵在门口,“殿下请坐。”
“嘶!”姜凌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又坐了回去,气鼓鼓地撑着脸颊等太子回来。
“赵越,他户贴上写今年多大了吗?”姜凌用不着那东西,好像也没见过长什么样。
“计先生宣宇一十八年生人,如今有二十一了。”赵越这点还是如实答了的,只不过又补了一句,“殿下连对方年岁都不知道?”
但姜凌似乎没听进去最后那句话,喃喃道:“开国最年轻的状元也是二十一呢,明年就二十二了,可惜了。”
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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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长淮在姜凌走后闲暇起来遍看起了书,毕竟答应了姜凌到京城参加秋闱,每年虽未停下温习功课,但每到报名之时他只是离那门庭若市的地方远远的。
只是当他正准备换一本书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姜凌又折了回来,但开了门却瞧见了一个月白色衣袍的男子。